深海缉恋第102话 清洁工的蓝布衫藏着我的破解器
造船厂的铁门锈得像块被水泡透的饼干林小满推着清洁车穿过门廊时铰链发出的“吱呀”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
蓝布衫的袖口沾着刻意蹭上的机油领口别着枚褪色的“后勤”徽章——是沈严托老战友从退役物资里淘来的磨损程度刚好符合一个在造船厂干了十年的清洁工身份。
“新来的?”传达室的老头探出头假牙在阳光下泛着银光。
他的搪瓷杯沿结着圈褐色的茶垢杯身印着“劳动最光荣”和林小满小时候家里的那只一模一样。
“嗯张叔介绍来的。
”林小满低下头声音压得比平时粗了些推车把手上的抹布被攥出褶皱。
张叔是红泥港码头的老清洁工上周“突发脑溢血”去世了——沈严说这是“深海”清理外围眼线的惯用手法他们正好借这个身份钻空子。
老头没再追问只是往她身后瞥了眼。
三百米外的货柜堆后沈严正靠在集装箱上抽烟军绿色的作训服和锈迹斑斑的铁皮浑然一体。
他的望远镜镜片偶尔闪过微光像只蛰伏的鹰在清点猎物。
清洁车轱辘碾过碎石路的声响里林小满的指尖悄悄按了按口袋。
蓝布衫内侧缝了层防水布微型电脑的边角硌着肋骨数据破解器的电源键抵在胃上像颗随时会发烫的火种。
沈严昨天往她口袋里塞这东西时左肩的绷带刚换过雪白的纱布上还洇着点暗红:“文职的细皮嫩肉别被铁家伙划着。
” 她当时没说话只是把他递来的防刺手套塞进裤兜。
现在手套正牢牢裹着她的手指尖透过薄薄的橡胶能摸到清洁工具的冷硬——拖把杆里藏着根碳纤维撬棍水桶底层粘着片微型摄像头连扫帚柄都被沈严钻了个洞塞进根六厘米长的电击器。
“东区的仓库顶漏水先去清积水。
”老头朝东边扬了扬下巴那里的厂房塌了半面墙钢筋像白骨似的戳向天空。
林小满应了声推车转弯时眼角的余光瞥见三个黑衣人从仓库里出来腰间的手铐在阴翳里闪着哑光。
不是普通的警用手铐。
林小满的心脏猛地一缩。
那是92式军用制式手铐锁芯处有圈细小的防滑纹——沈严的战术包里就有一副他教她拆枪时说过这种手铐只有特殊部门才能申领黑市上能炒到三万块一副。
清洁车刚拐过转角耳机里就传来沈严的声音带着电流的杂音:“看到了?” “嗯。
”林小满推着车走进阴影蓝布衫后背已被冷汗洇透“三个人全是军用手铐。
” “继续往东目标办公楼。
”沈严的声音顿了顿“注意三楼窗台的仙人掌那是监控盲区。
” 办公楼的玻璃蒙着层灰倒映着流云的影子。
林小满假装擦玻璃指尖在窗沿飞快地敲了三下——这是她和沈严约定的“安全信号”。
玻璃的冰凉透过手套传来她突然想起在训练室他握着她的手调整握枪姿势时掌心的温度也是这样一点点渗进皮肤。
“二楼走廊尽头有间档案室。
”沈严的声音压得更低“门口的拖把池下面有线路接口把破解器插上。
” 林小满拎着水桶上二楼时楼梯扶手积着指节厚的灰只有第三级台阶的磨损程度异常——显然常有人走。
她数着步数在走廊尽头看到了那间档案室木门上的牌子写着“资料封存处”锁孔周围有新鲜的刮痕。
拖把池里浮着只死蟑螂林小满屏住呼吸挪开它果然在池底摸到个隐蔽的接口。
她从蓝布衫口袋里摸出破解器金属插头在阴影里泛着冷光。
就在插头即将插进接口的瞬间走廊那头传来脚步声。
“谁在那?”男人的声音像砂纸磨过铁板。
林小满迅速把破解器塞进防水布抓起拖把假装拖地。
三个黑衣人走过来中间那个脸上有道刀疤腰间的军用手铐晃得人眼晕。
“新来的?”刀疤脸踢了踢她的水桶“知道规矩吗?不该来的地方别来。
” “张叔让我来清积水。
”林小满的声音抖得像风中的树叶眼角却在飞快地扫过他们的鞋子——全是制式军靴鞋底的防滑纹和沈严穿的一模一样只是没有警局的编号。
“东区清完了?”刀疤脸冷笑一声突然伸手扯她的蓝布衫领口“这徽章是哪来的?” 林小满的心脏瞬间提到嗓子眼后腰的电击器硌得生疼。
她想起沈严的话:“被识破就往西边跑我在废船坞等你。
” “是张叔给的……”她的指甲掐进掌心血腥味在舌尖散开的瞬间走廊突然停电了。
应急灯亮起的绿光里刀疤脸的手僵在半空三个黑衣人同时摸向腰间的枪。
是沈严!他切断了电源! 林小满抓住机会猛地将水桶扣在刀疤脸头上拖把杆横扫过去正中另一个黑衣人的膝盖。
混乱中她听到耳机里传来沈严的嘶吼:“往废船坞跑!别回头!” 她转身就跑蓝布衫的衣角被风吹得猎猎作响。
身后传来枪声子弹擦着耳边飞过打在走廊的石灰墙上溅起片白雾。
跑到楼梯口时她回头看了眼刀疤脸正举着枪追赶脸上的水珠混着愤怒像头被激怒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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