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到山西抗日第207章 婉拒进京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意外巧合)。
研究所地下深处的专用文献处理室内时间仿佛以一种不同于外界的方式流淌。
这里恒温恒湿空气经过多层过滤洁净得几乎不染尘埃只有轻柔的通风系统低鸣和偶尔响起的、极克制的翻动纸页的沙沙声。
柔和的、经过精确计算以避免损害文物的冷光源均匀地洒在宽大的无尘工作台上。
台上那些从太行山“隐兵峡”重见天日的信件和日记正静静地躺在特制的透明保护垫和支撑架上如同沉睡多年后刚刚苏醒的机体脆弱却蕴含着亟待倾诉的巨大能量。
以李教授为首的核心研究小组已经就位。
除了李教授本人还有专攻民国文献与书法的张研究员擅长文本分析和心理历史学的赵副研究员以及负责高精度扫描和数字化记录的助理小杨。
每个人都身着白色防静电净化服戴着轻薄的手套和口罩神情肃穆如同即将进行一场精细的外科手术。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期待、敬畏与不确定性的紧张感。
他们知道此刻他们不仅是学者更是时间的信使负责将一段被尘土掩埋的私人记忆导入宏大的历史叙事长河。
初步的物理稳定化处理已经完成最紧急的酸化、霉变和脆化问题得到了暂时控制。
现在是时候开始系统性的释读工作了。
按照既定的方案他们决定首先处理那十几封相对独立的信件因为它们可能包含更完整的事件叙述或情感表达然后再攻克那些连续性更强、但可能更零散的日记。
李教授小心翼翼地拿起那个写着“留待有缘人 亲启”的信封。
他先用高分辨率微距相机从各个角度拍摄了信封的细节包括纸张的纤维、墨迹的浓淡变化、折叠的痕迹以及那枚虽然褪色但依然清晰的“傅水恒”印章。
然后他用一把特制的、顶端镶嵌着光滑玉石的开启刀极其轻柔地滑入信封封口的下方。
岁月的胶合力在精准的外力下悄然让步信封被完整地打开没有造成任何新的撕裂。
里面是厚厚一叠信笺。
纸张是那种民国时期常见的毛边纸泛着不均匀的黄褐色边缘有些许磨损和水渍晕开的痕迹。
字迹是毛笔行书流畅而有力即使在笔画牵连飞白处也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断。
然而与这刚劲笔法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文字间流淌出的沉重与忧思。
“……见字如面。
虽不知汝为何人亦不知何年何月能见此信然心中块垒积郁已久不吐不快。
权当与隔世之知音作一席长谈罢。
”开篇几句便定下了一种穿越时空对话的基调。
李教授低声念着声音在寂静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清晰。
“今日偶翻旧牍见当年受颁之‘青天白日勋章’证书金箔虽在光华已黯。
抚今追昔恍如隔世。
世人皆道我傅水恒用兵如神克敌制胜堪称‘战神’。
然此名号于我听来每如针刺如雷震。
战神?何谓神?无情无欲视众生如蝼蚁以杀伐为功业者乎?我非神我乃人也一个有血有肉会痛会悲厌极了这漫天烽火之人!” 念到这里李教授停顿了一下目光从信纸上抬起与张研究员和赵副研究员交换了一个震惊的眼神。
史料中那个被光环笼罩、几乎被神化的“战神”形象在这第一人称的剖白中出现了第一道深刻的裂痕。
信的内容继续展开傅水恒并没有详细描述某一场具体的战役如何运筹帷幄反而笔锋一转回忆起一场惨烈的阻击战后的场景: “……黑山岗一役后我军虽胜亦是惨胜。
战场尚未打扫硝烟混杂着血腥气中人欲呕。
我巡视阵地见一少年兵倚坐在战壕边头深深垂下似在沉睡。
走近方见其腹部中弹肠子都已流出早已气绝多时。
他面容稚嫩至多不过十六七岁右手仍紧紧攥着一枚木刻的、粗糙的小鸟想是家乡亲人所赠……我立于其侧良久无言。
彼时彼刻什么家国大义什么民族存亡都显得如此空泛而遥远。
我只看到一个母亲失去了她的儿子一个家庭破碎了。
而我便是那个下令让他们坚守至最后一刻的人。
‘战神’之誉实则是以多少这般年轻生命的凋零为代价堆砌而成?思之每每痛彻心扉。
” 张研究员擅长书法他俯身仔细看着信纸上的笔触低声道:“看这里‘痛彻心扉’四个字墨迹明显加深行笔滞涩甚至有轻微的刮纸痕迹。
书写者当时的情绪一定极为激动几乎是力透纸背。
” 赵副研究员则从文本分析的角度补充:“这是一种典型的‘后创伤叙事’。
他没有强调胜利的荣耀而是聚焦于个体的死亡和其带来的情感冲击。
这与我们常见的将领回忆录或战史记载的宏大叙事模式截然不同。
他在进行深刻的自我诘问和道德反思。
” 信件随后又提到了他与普通村民的互动印证了之前初步释读的片段: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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