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浒高启强魂穿晁盖第197章 平州城之战
亲兵又问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或许是盼着他说一句“死守”哪怕战死也算对得起列祖列宗。
更何况这样跑来跑去也看不到希望这些人已经过度的疲惫也跑不动了。
耶律大石没有回答只是翻身上马。
马瘦毛长嘶鸣一声都显得有气无力。
他勒转马头看向西北方那里的地平线隐没在风雪里像一个未知的命运。
1123年的大辽早已没有了战争的主动权。
这不是一场攻防战而是一场漫长的、注定失败的逃亡。
每一步撤退都在把昔日的荣光踩进泥里;每一次回望都能看见身后追兵扬起的烟尘和故国燃烧的火光。
耶律大石不知道这条路能走多远也不知道大辽的火种能否在西北的风沙里保存下来。
他只知道只要还有一口气就得带着这些人往前走——哪怕前方只是更深的黑暗。
风雪渐大掩盖了马蹄印也掩盖了营寨里最后一丝人烟。
大辽的战争在这一年只剩下了逃亡和挣扎更像一首悲壮的挽歌在寒风中低吟。
1123年幽州和燕云一带的桑乾河尚未解冻北风卷着细碎的冰碴子打在铁甲上叮当作响。
残阳如血映出远处燕山起伏的脊背像一头垂死的苍狼。
大辽这头曾雄踞北地二百余年的苍狼此刻正被更年轻的猎人——女真金国——逼入最后的角落。
这一年辽天祚帝耶律延禧远遁夹山音讯杳然。
金太祖完颜阿骨打崩逝于军次其弟完颜晟即位。
北宋君臣则忙着从金人手里赎回几座空城做着“中兴”的旧梦。
而在平州城头一杆“辽”字大旗仍在飘扬旗下站着汉人出身的辽兴军节度副使张觉。
他即将做出一个决定一个将把大辽最后一抹余晖拖进更漫长黑夜的决定。
张觉生于雄州十六岁应募入辽军以军功累迁至兴军节度副使镇平州。
他见过辽人“四时捺钵”的豪阔也见过天祚帝在春水秋山间的醉生梦死。
更见过女真骑兵如何像洪水一样从白山黑水间倾泻而下一夜之间把辽的上京、中京、东京统统淹没。
1122年冬金军攻陷辽南京析津府耶律大石北走可敦城北辽小朝廷土崩瓦解。
张觉奉命收拾残兵退保平州。
平州依山阻海北控榆关南接榆水本是辽在幽燕咽喉的最后一把锁。
腊月金使完颜闍母自榆关而来递上金太宗敕书:若张节度举城归降可封临海军节度使世袭罔替。
张觉经过再三考虑为了百姓不再遭受凌辱和家破人亡便忍辱接受了金国的招降。
1123年五月张觉这位原辽国将领在金国统治下却并不安分。
他看出了金国内部权力更迭的动荡认为宋朝才是更好的靠山。
为了得到手下大多数将领的支持张觉决定召集全体高级将领升厅议事。
诸将环立堂上灯火摇曳。
张觉缓缓拔出佩刀一刀劈在案上案角应声而落。
“辽主北狩音问不通;金人虎视旦夕且至。
吾欲举平州归宋诸君以为何如?” 堂中顿时一片寂静连根针落在地上都能听的见。
半晌副将李石高声应诺:“愿随节度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同生共死!” 大堂内一时间群情激奋这些将士跟随张觉南征北战多年早就已经唯他马首是瞻。
于是张觉派遣亲兵赶赴燕山府约宋将王安中为外应。
又开密仓得钱二十万贯、粮八万斛募敢死之士三千。
六月张觉正式易帜改平州为泰宁军遣使入东京请封。
宋徽宗大喜马上授张觉为泰宁军节度使仍知平州赐金帛无数。
张觉在城南筑坛祭告天地誓师抗金。
可张觉什么都算到了只有一点没有算到那就是—宋徽宗怕金国怕的要死。
只要能保住他——赵佶的一条狗命他连自己的亲爹都能出卖更何况是一个小小的张觉。
1123年7月完颜闍母率二千骑自榆关南下攻打平州。
张觉以李石为前锋自将中军出兔耳山迎敌。
李石用计将金兵引入山谷并在山谷之处设下埋伏。
完颜闍母本以为张觉不过是个降将不堪一击可当他冲入山谷时两侧山崖上突然万箭齐发! “中计了!” 完颜闍母怒吼但已经来不及撤退。
张觉的精锐骑兵从山后杀出瞬间将金军分为两节。
“杀!一个不留!” 张觉高举长刀亲自冲锋。
金军大败完颜闍母仅率数十骑狼狈逃回。
张觉大胜金国的捷报传至东京徽宗皇帝大喜亲自书写嘉奖诏书赐张觉玉带一条、金碗十只。
消息传回上京金国整个朝野都被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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