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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农女与官家闺蜜种田记第24章 窑火生金

“师父!” 杨大川背着干粮袋冲进山洞时差点被浓烟呛个倒仰。

钱师父正撅着屁股趴在地上耳朵贴着窑口泥封活像只偷油的老鼠。

杨大江举着根松明子蹲在旁边火光映得他满脸通红活脱脱像尊关公像。

“嚎什么!” 被吓了一跳的钱师父吼道: “屁一点路磨磨唧唧的走了这么半天…” “嘘——” 钱老汉猛地直起身子“窑里有声儿!” 三个脑袋齐刷刷凑到窑口活像三颗大葫芦。

杨大江的喉结上下滚动杨大川的鼻尖沁出油汗连钱老汉烟袋锅里的火星子都忘了磕。

片刻后钱师父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大江、大川成败在此一举。

这几天咱们可都费了不少心思就看老天爷给不给面子了。

” 他一边说着一边再次检查了一遍窑口的封泥。

“咕噜——” “轰隆!” “啪!” 窑里突然炸开一连串怪响惊得杨大川一屁股坐在地上: “师父炸、炸窑了?” 钱老汉的胡子抖得像风里的枯草抄起木棍就往窑顶捅: “快!快扒开泥封!” 三双手在滚烫的窑壁上乱舞火星子噼里啪啦往外蹦。

杨大江的袖子燎着了都顾不上拍。

熄了窑火心焦无比的等待了两个时辰。

待钱师父检查过后悠悠的说道: “窑冷好了可以开窑了!” 杨大川抄起铁锹就往里掏。

当第一个黑乎乎的物件滚出来时钱老汉哆嗦着手捧起来对着火光一照—— “成了!” 老头子的破锣嗓子震得洞顶掉灰 “青陶碗!” 杨大江颤抖着接过碗碗沿还粘着片枯叶。

就着火光细看釉面竟泛着层淡淡的青光像是春水映着新柳。

“师父!这釉色...” 他激动得话都说不利索。

钱老汉突然老脸一红: “咳许是烧窑时飘进去的松针灰。

” 说着抄起木棍挨个敲打陶器叮叮当当活像奏乐。

杨大川扒拉出个夜壶壶嘴歪得能拐三个弯: “哥!我这个能当酒壶!” 话音未落壶身咔嚓裂成两半露出里面夹着的一小片核桃壳。

钱老汉的脸更黑了:“让你认真筛土你不筛!” 最绝的是杨大江烧的腌菜坛坛身上鼓起个大包活像怀胎十月的蛤蟆。

钱老汉拿棍子一戳噗地喷出股黑烟熏得三人连连后退。

“师父您看这个!” 杨大川献宝似的举起个盘子盘底粘着块焦黑的石头 “像不像八卦镜?” “像你个头!” 钱老汉的烟袋锅敲得梆梆响 “烧窑最忌砂石混入这盘子狗都不啃!” 深更半夜师徒三人蹲在窑前分拣战利品。

合格的不过二十来件剩下的不是豁嘴就是瘸腿。

杨大江兄弟二人看着那一堆残次品哭笑不得。

杨大川把个漏底的陶罐往头上一扣: “正好当斗笠。

” “留着给你当夜壶!” 钱老汉没好气地踹他一脚 “快去分一分丑的贱卖好的抬价。

” 后面的几天师徒三人日夜守着柴窑眼睛都熬红了。

上山的第九天深夜三人小心翼翼地将烧窑的痕迹掩盖起来把烧制好的三背篓陶器背在身上趁着夜色下山。

山路崎岖再加上背篓沉重三人走得十分艰难。

杨大川不小心被一块石头绊倒差点把背篓里的陶器摔碎。

“这路可真难走。

” 他嘟囔着爬起来继续赶路。

鸡叫时分三人终于回到了杨家。

刘秀芝睡眼惺忪的起来开门看到他们回来先是一愣然后捂住嘴笑了起来。

“你们这是从哪儿来的叫花子啊?” 杨大江和杨大川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狼狈模样。

他们身上满是泥土和灰尘头发乱蓬蓬的脸上也被烟火熏得黑漆漆。

杨大江的棉袄烧出三个窟窿杨大川的裤腿挂着陶片钱老汉的胡子打着结活脱脱就是三个叫花子。

颜氏举着油灯转了三圈愣是没找着能下手拍灰的地方。

最后抄起扫炕笤帚把三人撵到草料房: “脱!全给我脱干净!” 舒玉扒着门缝偷看笑得直打跌。

三个大男人裹着棉被排排站活像三根发霉的腊肠。

钱老汉的破棉袄在井台边淌着黑水杨大川的草鞋底还粘着块陶泥。

“阿娘给师父煮碗姜汤!” 杨大江缩着脖子喊 “要放红糖!” 不一会儿热水烧好了三人痛痛快快地洗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这才恢复了点人样。

刘秀芝和颜氏则在厨房里忙乎起来。

热气腾腾的早饭上桌时日头已经爬上了树梢。

油汪汪的猪肉炒干蕨菜金黄的小米粥刚烙的荞麦饼摞成小山。

舒玉眼疾手快抢了个陶碗盛粥碗底有个深深的指印。

“这碗我要了!” 小丫头眼睛亮晶晶的: “我不嫌爹爹烧的丑!”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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