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形态第一百零五章 第二十二个了
“我在那间房中交出了心血发下了心魔大誓!” 千叮万嘱让张学舟不要交托出自己的精血、毛发、生辰八字但乌巢没想到自己倒是将这些事情齐齐做了一遍。
但他确实无法忍受相关的诱惑。
在弘苦掌控的术中对方确实有涉及未来的咒术。
只要学了这门术避灾、追杀等布置轻而易举。
“他真舍得将这种术教你?”张学舟低声问道。
“必须的这是圣地的规矩”乌巢点头道:“这种术真正的主人很可能是道君老师只是授学的中间人由不得他不教!” “原来是这样!” 弘苦或许天赋异禀才得以传授了这门术作为传承者在学生满足相关条件时弘苦也必须按圣地的规则传授这道术。
这不是弘苦想不想传授的问题而是只要弘苦属于圣地的一份子弘苦就需要服从圣地的规则。
除非弘苦能掀翻圣地又或被圣地废掉身体所学的术弘苦才能自由自在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乌巢也没区别。
他按照圣地的规则发下心魔大誓言才取得这道术的传承。
如果不是张学舟的点醒让乌巢思索到了相关乌巢面对张学舟必然也是一个字都不会泄露。
这道术不同于蛇头咒是看不到摸不清的术但凡他不说就没人知道他拥有这道术。
乌巢很珍惜这个唯一的朋友也珍惜着弘苦这一门仅存的师兄弟关系。
“等我修成了这道术咱们将来的安全性定然有大幅度保障”乌巢道。
弘苦心性淡薄即便知晓乌啼有性命之忧也并未贴身防护。
而他们不一样若乌巢推衍推算到相关的风险他和张学舟必然时时刻刻守护争取渡过相关的风险而不至于丢了性命。
两人相互对视这才将此番教学推动到尾声亦步亦趋出了弘苦的大院。
“唉!” 处于房间中注目着乌巢和张学舟离门而去弘苦好一阵默然最终不得不叹息一声。
他伸出右手抓起一柄尖刀。
尖刀快速的挥斩中一头妖禽被迅速斩断了脖子。
鲜血顿时喷满了弘苦前方的高台。
“这么多年了究竟是谁在幕后一直咒我?” 弘苦将手中的妖禽尸体随意丢在脚下他口中念念有词空气中顿时显出了一道妖禽的微光身影。
随着弘苦念动咒语这只妖禽仿若流光一般穿透了窗户随即飞纵向茫茫高空。
但弘苦这种搜索注定徒劳无功。
在这些年中他搜寻幕后下咒者不乏数十次每一次都空手而归。
眼下的这次也不例外。
妖禽牵引的魂魄在高空中茫然徘徊了一刻时间随即化成点点光斑消散了下去。
这让弘苦的目光不得不放向了高台上的一份心魔誓言大咒的道具。
精血、头发、生辰八字。
这是行咒的三要素也是完整行咒术咒人的必须品。
弘苦犹豫了数秒嘴唇才开始喃喃念诵。
半响他将自己手指咬破一点一点推动着手臂挤出一滴暗黑色的血液。
这滴血液较之乌巢精血的色泽要深等到弘苦嘴中念完咒他已经将这滴精血牢牢印在了乌巢精血的上方。
两滴精血相互缠绕又似乎产生了某种融合。
弘苦取了一个木人迅速画上乌巢的生辰八字又将发丝绑在木头人身上。
等到一番咒术念诵完他将木人小心翼翼捆绑在乌巢发下心魔大誓的那张契约布上。
“第二十二个了!” 等到小心翼翼施完咒弘苦才恢复到此前面无表情的模样。
他无法寻到幕后施咒者但他能将对方的咒术引导到具备关联的亲近者身上不仅能借用这种人体媒介与幕后者斗法还能让对方施咒无功。
在这场咒术的博弈中双方比拼的不仅仅是各自的咒术手段更是在比拼各自的施法媒介看看谁能持续消耗到最后。
对方或许需要各类天材地宝而弘苦只需要人。
妻儿、子女、师徒…… 诸多关系只要产生实质上的关联就能被他用来做法用于替身受灾。
而他冷漠对待这些学生又与这些学生保持距离也尽量将自己的关联摘了出去。
在圣地诸多人的眼中他只是犯了命煞谁靠近他会倒大霉但没有人会认为他在拿存了关联的学生挡灾承受咒术。
毕竟这场咒术持续的时间太长了。
三年收一次学生而他已经死了整整二十一个学生。
眼下则是在预备第二十二个学生替代受灾。
这其中更无须说被他牵扯到了家人。
弘苦注目向施法的高台。
窥见未来的术确实是他的底牌但并非唯一的底牌。
他真正拥有的甚至于属于集大成而融合的是这道保命的替死咒。
这是他的独门咒术也是护持他这么多年的保命咒术。
若没有这道术他早就死了几十年哪能活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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