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叶轻眉掀翻皇权前夜第130章 折扇暗藏惊雷局
长信宫的宫门在望檐角下悬挂的琉璃风灯在夜风中摇曳投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却照不进那片深沉的寂静。
李云潜的脚步不自觉地放缓他已记不清有多少个夜晚自己是从书房直接回了寝殿绕开了这片象征着夫妻名分的宫苑。
新政的齿轮一旦开动便吞噬了他所有的时间与心神。
一名掌灯的小宫女在廊下见到太子身影先是一惊随即快步迎上屈膝福了一礼声音细弱如蚊:“殿下万安。
娘娘……娘娘今日偶感风寒头痛得紧已经熄灯歇下了吩咐了任何人不得打扰。
” 她的头垂得极低不敢看李云潜的眼睛。
这番话术滴水不漏既全了礼数又立起一道无形的屏障。
李云潜立在原地目光越过宫女望向那片漆黑的殿宇。
连一丝烛火的暖光都吝于透出殿内仿佛不是住着他明媒正娶的太子妃而是一潭沉寂的寒水。
他心中掠过一丝烦躁但更多的是疲惫。
他没有精力去敲开一扇紧闭的门去应付一场可能充满怨怼的谈话。
“让她好生歇着太医可瞧过了?”他淡淡地问了一句权当尽了本分。
“回殿下瞧过了说是并无大碍静养即可。
” “嗯。
”李云潜应了一声不再停留转身便走。
夜风卷起他的衣角背影在宫灯的微光下显得愈发孤峭。
他未曾回头自然也未看到那小宫女在他转身后悄然松了一口气的模样。
次日清晨东宫书房。
堆积如山的奏匣被分门别类摆在案头。
李云潜习惯性地拿起最顶上那个由内廷转呈的紫檀木匣入手却微微一顿。
这个匣子与其他的并无不同封口处的火漆烙印着清晰的“东宫内务”字样完好无损。
可不知为何他总觉得它比往常要沉上那么一丝。
他用裁纸刀划开火漆匣盖应声而开。
里面并非预想中的内务府账册而是一封孤零零的信。
信封由东宫内库特供的蚕丝纸制成质地绵密泛着淡雅的白色光泽上面没有任何署名。
李云潜心中一凛拆开信封里面只有一张同样材质的信笺。
八个字静静地躺在纸上字迹娟秀笔画间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决绝与寒意。
“素衣乱宫不可长留。
” 素衣。
他脑中瞬间闪过那个总是一身月白长裙、眉眼清澈的身影。
这封信是一封来自深宫的警告一柄淬了毒的、直指叶轻眉的匕首。
更让他心惊的是这封信的出现方式。
火漆完好意味着它并非从外部强行塞入而是循着正常的流程被某个有权限的人悄无声息地放在了最顶层的奏匣里。
“萍萍。
”他的声音没有起伏却让门外侍立的内侍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陈萍萍无声进入目光落在李云潜手中的信纸上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查。
”李云潜只说了一个字。
监察院的效率是恐怖的。
不到一个时辰陈萍萍便带回了初步的结果。
“殿下信纸是东宫内库特供的‘月影纱’每年只产百匹专供殿下、太子妃娘娘以及长信宫和您寝殿的两位掌事女官使用。
送信的路径完全绕过了昨夜当值的太监匣子是在从内务府移交到东宫值房的途中被人打开又重新封上的。
手法极其老练火漆印也是真的。
能做到这一切且熟悉此流程的只有长期生活在东宫核心圈的人。
” 李云潜的指节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范围已经缩小到了一个让他极不舒服的境地。
恰在此时范建求见。
他刚从户部过来神色间带着几分凝重。
一进门看到李云潜和陈萍萍的脸色便知有异。
待看完那封信他沉默了片刻才低声道:“殿下林氏乃百年望族诗书传家最重嫡庶尊卑之别。
如今叶姑娘以布衣之身出入东宫如履平地连陛下都对她礼遇有加宫内宫外早有非议。
太子妃娘娘……心中有所不安也是人之常情。
” “她是我的妻子是未来的皇后理应识大体、顾大局!”李云潜的语气里透出一丝压抑的怒火“新政推行在即三大坊的建设关乎国本我倚重轻眉是为国事非为私情!” 话虽如此他心中却也清楚自己召见叶轻眉的次数与她探讨国策的时间早已远远超出了一个寻常臣属的范畴。
他欣赏她的才华信赖她的判断甚至在她面前会流露出在朝堂上绝不会有的轻松。
这种信赖在旁人眼中尤其是善妒的妇人眼中会变成什么他不是不知只是一直刻意忽略。
当晚叶轻眉再次被请入偏殿。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看着那张写满杀意的信笺非但没有惊惧反而轻轻笑出了声。
“有人怕我干政怕我夺权可笑我连一文钱的俸禄都没拿过。
”她将信纸放回桌上神色坦然得让李云潜感到一阵莫名的心疼“殿下此事不必深究。
追查下去无论结果如何伤的都是您的体面。
要平息物议堵不如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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