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九阳神功横推武当第451章 老子不在了火还得踩油门
我在山谷石上坐了半夜看东边的天从鱼肚白熬成金红。
晨风卷着松针掠过鼻尖时后颈突然像被人轻轻揪了把——那是种说不出的酥麻像是当年在蝴蝶谷给常遇春运功时九阳真气刚触到寒毒的刹那震颤。
小昭姐姐救我! 这声喊来得毫无征兆像是有人直接把声音塞进了我脑门里。
我了下——虽无肉身残念却本能地想寻声望去。
千里外的漠北草原在意识里铺展开来:黄沙漫过土坡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牧童蜷在骆驼刺丛里左手腕肿得像发面馒头青紫色的血管顺着胳膊往上爬显然是运功走岔了气。
他额头抵着滚烫的沙地喉间还在无意识地抽噎:阿爹说...喊名字能...能招火... 我正发怔耳畔突然响起金铁相击般的嗡鸣。
三十七处火藏阁的位置在意识里亮成星子——青蚨娘设在扬州的总阁、洛阳分阁前的老槐树、甚至连最北边靠近瓦剌的小阁楼那些刻着百姓姓名的金纹石碑都泛起了微光。
光与光之间拉出银线像有人在暗中编织一张看不见的网线头最后竟缠上了牧童的指尖。
他腕上的肿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退嘴里还在念叨:小昭姐姐的手...暖暖的... 不是幻觉。
青蚨娘的声音突然在意识里炸响。
我这才惊觉她正跪在总阁的算筹台前发髻散了半缕垂在胸前左手攥着烧了一半的龟甲右手食指关节抵着额头——那是她算到紧要处的惯常动作。
她的织愿之力...她喉结动了动龟甲地裂成两半换载体了。
现在每一个记得她的人都是她的手。
我突然想起灵蛇岛上的夜。
那时小昭替我裹伤烛火在她睫毛上跳她说公子若嫌我手笨我多练便是。
原来她真的在练只不过这双手现在长在了千万人身上。
十二镇火使即刻到民心碑前集合。
赵敏的声音比以往更沉像压了块老玉。
我顺着她的脚步望去:她踩着晨露走向碑亭玄色披风被风掀起一角露出腰间那柄我当年送她的银鞘短刀。
碑前的青铜鼎里还剩半柱残香十二镇火使已经到齐——最左边那个络腮胡的是负责江南的周猛右边抱剑的姑娘是刚接任的滇南使阿月她耳坠上的红珊瑚还是我去年见她时戴的。
废除《教主遗训》专栏。
赵敏抬手指尖划过碑身火不事帝王那行新刻的字所有关于我和张教主的记载移入《火藏·先驱卷》。
人群里炸开一声喊:使不得! 上个月楚州大旱就是靠着教主托梦说要引渠—— 赵敏打断他从袖中抽出一叠黄纸拍在火盆里。
我认出那是托梦认证符从前总有人拿着这类符纸说我托梦传功实则是想借我名头聚势。
火焰腾起时民心碑突然震了震新的刻痕顺着旧字爬出来:火不拜神只敬醒者。
喊冤的汉子还想冲被身侧的老农一把拽住。
那老农晒得黝黑的手背上爬着金纹——是去年洪灾时救了二十条人命的陈三伯。
你若真信张教主他声音哑得像砂纸就该信他不愿再被人供着烧。
汉子的嘴张了张终究没再出声。
风卷着火盆里的灰烬扑向碑身有几片沾在二字上像给那两个字描了层金边。
这时火鸽的哨音划破天际。
我顺着独孤九的视线落进南疆毒瘴林:他脸上涂着防瘴的泥腰间挂着三具空箭囊正蹲在蛮族部落的竹楼前。
几十个赤足的族人围着篝火跳舞骨笛的调子竟和《启蒙诀》的呼吸法严丝合缝。
最中央的老妇扶着个断腿的青年两人掌心相抵金纹像活了似的顺着手臂往上窜——青年腿上的血痂正在脱落新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群燃疗愈。
独孤九的密报用火漆封着青蚨娘拆信时笔尖在两个字上戳了个洞他们在用集体意志改命。
她迅速提笔在密报空白处批注:速录舞谱归档时不标技法只注某年某月某地百姓自悟笔锋一顿又加了句:莫让后人以为这是哪位高人传的。
子夜的雨来得急。
我正跟着青蚨娘核对今日新增的功法档案民心碑方向突然亮起刺目的白光。
赵敏从睡榻上惊起鞋都没穿就往碑亭跑。
她的影子被闪电拉得老长发带散了几缕湿发贴在颈侧。
碑身的字在雨中流动。
我凑近去看——竟拼出了《九阳补遗·心照篇》! 那是我当年在光明顶暗室里看着小昭替我织金衫时悟的残章从未对任何人说过。
赵敏指尖触到二字的刹那我眼前闪过片段:粗布衣的少女蹲在炼丹鼎边指尖渗着血金线却越织越亮。
是小昭! 她抬头对我笑:公子的功要配得上这江湖的光。
不是碑在写字。
赵敏突然笑了雨水顺着她的下巴往下淌是千万人的记忆在替我们补全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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