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我靠抽象画成了仙王第355章 唯有情字最伤人
轰!!! 天幕炸裂! 情道六欲虚影在笔下寸寸崩碎!那女子身后的三面执念之神像直接被撕裂开来像是三种情绪在互相吞噬! “啊啊啊啊——!!!” 她仰天长啸! 贪面哭得像个孩子嗔面满眼恨意痴面却在悄悄裂开时浮现出一丝模糊的笑容。
她终于想起来了。
那个陪她画魂图、教她弹星箫的男子;那个说过“你教我爱我教你画”的人。
她也终于想起她为何会堕入贪嗔痴。
不是因为恨。
是因为……她舍不得忘。
那一年上界天降大雪。
冰原如镜银光铺天天地茫茫一片冷得连魂魄都像要被冻结。
风从万里之外席卷而来卷着碎雪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仿佛要将整片天地连同所有情绪一并抹去。
冰湖中央站着一个少女。
白衣如雪银发垂腰她站得笔直神色却寂静得像一尊冰雕。
她叫玉削骨。
那时的她年不过百刚出无情闭关孤身一人游历北荒为的就是冲破“情障”踏出无情道的最后一步。
“不入情则无伤;不识情则无累;不执情则证道。
” 这是所有修无情道者的铁律。
她本该斩断一切外缘就像以往那样冷眼看尽红尘、挥剑断生死。
但那一天雪落如织一个人却不合时宜地闯了进来。
他从山南走到极北一路风餐露宿衣衫褴褛嘴唇冻得发紫脚上全是霜痕最后在冰湖边“扑通”一声栽倒。
“姑娘……你真美。
” 他从雪堆里艰难爬出嘴角裂着血笑得却像阳光刚穿透乌云的第一缕光。
她看了他一眼眼中无波: “你快死了。
” “哈……人活一世谁不是在死的路上?” 他笑着眼角抽筋牙缝里还夹着雪“你是我见过最美的风景。
可惜……画不下来了。
” 他是真想画她。
没有邪念也没有目的只是想把这一刻的寂静与纯白留住。
玉削骨原本以为自己会像对待那些登徒浪子毫不犹豫地一剑抹了他像往常一样干净利落断绝因果。
但那天她破戒了。
她也说不清为什么明明这个男人又狼狈又普通连灵根都不算完整却偏偏让她没法出手。
于是她救了他。
随手丢了一条狐裘把他拖进了不远处的破庙。
“你叫什么名字?” “陈砚山。
” “你是修士?” “不我是画师。
” “那你来这鬼地方做什么?” “画画。
” 他很认真地回答“听说北荒有‘忘川冰魂’能冷却执念我想借它画一幅……没有情绪的图。
” 她微微一愣。
“你觉得情绪是画的污点?” 他咬着冷得打哆嗦的牙齿笑了“我也不知道。
我画不出那种一笔惊天的大能画卷可我总觉得真正的画……不应该只是技法堆出来的。
” “那你要画什么?” 他指着四周雪正下得最大:“我要画这整片天地还有你站在雪里的样子。
” 那一晚她站在破庙门外雪落肩头盯着那个窝在炉火旁睡着的男人。
她可以离开却不知为何站了一整夜。
再后来他真的留下来了。
他在冰原上画雪画星辰画她起剑时的眉眼画她吹箫时的侧影也画她深夜独立霜林时沉思的背影。
他不善言辞却用画一笔一笔地记录她的全部。
而她也逐渐习惯了身边有个麻衣画师陪着走过风雪的日子。
她修的是无情道却在不知不觉中被人以情化道。
她第一次觉得牵挂并不是劫难而是一种……无法舍弃的念头。
而陈砚山也正是在那片冰原画出了他人生第一幅真正的“大作”。
那幅画名为——《万里江山图》。
画中银雪万里天地寂白一位银发少女独立冰湖长箫轻拂雪光而天地静默为她留白。
这幅画后来也成了墨山一脉立宗的开端。
那年他们不知未来将走向何方也不知情道会成为谁的救赎、又是谁的囚笼。
玉削骨只知道在那个冬天世间第一次有一幅画载下了她的“心”。
就这样他们在北荒雪原上一起走过了一年又一年。
庙中柴火温热天地寒冷如故陈砚山的画道逐步登峰造极一笔落下便能唤风起雪动、山河震荡。
而玉削骨却卡在了无情道的瓶颈。
她原本该是情感的绝缘之体可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里渐渐住进了一个人——那个会在风雪中冻得发紫、却仍笑着说她“美得像风景”的画师。
那一晚雪原静悄悄的火光把破庙照得暖融融。
陈砚山跪坐在画案前纸上是她提剑而立的背影银发飞扬风雪凛冽却不沾她分毫宛如天地间最孤绝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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