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嫡女朕等了一辈子的女战神第19章 旧物翻找令牌现
夕阳的余晖彻底沉入宫墙之下暮色如墨般浸染开来。
西院厢房内未曾点灯李凤瑶独自坐在渐浓的黑暗里只有手中那枚生锈的铁令牌在微弱的光线下泛着冰冷的幽光。
指尖反复摩挲着令牌边缘的缺口那粗糙的触感与她记忆中另一枚令牌的裂痕惊人地重合。
吴奎的副将令牌边缘同样有着一个缺口据说是某次遭遇战中为流矢所伤吴奎曾以此标榜勇武。
而手中这枚无论是材质、制式还是那刻意模仿却终究不同的磨损痕迹都指向同一个令人心悸的答案——这绝非寻常物件它与吴奎与原主的父亲李崇文必定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白日里萧景腾的维护虽暂时压下了流言却也让更多的目光聚焦在她身上。
这枚令牌的存在如同一簇暗火在她心底灼烧提醒着她平静表象下的危机四伏。
不能再等了必须尽快弄清它的来历。
“春桃。
”李凤瑶开口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有些突兀。
一直守在外间因白日之事仍处于兴奋状态的春桃连忙应声进来:“姑娘您叫我?要掌灯吗?” “嗯。
”李凤瑶应了一声待春桃点亮桌角的油灯昏黄的光晕驱散黑暗她才将一直握在手中的令牌轻轻放在桌上“你仔细看看可曾见过此物?” 春桃凑近了些就着灯光仔细端详。
她拿起令牌翻来覆去地看手指抚过那个模糊的“吴”字眉头微微蹙起努力在记忆中搜寻。
看了半晌她最终还是茫然地摇了摇头:“姑娘这令牌……奴婢从未见过。
看这锈迹像是有些年头了。
是……是老爷的旧物吗?” 李凤瑶心中一动顺着她的话问道:“父亲曾任轻车都尉掌管过军械物资你随我入府晚可曾听府里的老人提起过父亲是否有这类令牌信物?” 春桃放下令牌认真回想起来:“奴婢进府时老爷已经……府里老人也不多了。
不过好像听厨房的刘妈偶然提起过说老爷以前在军中的时候很是威风身边也有些亲信旧部或许会有些令牌之类的东西往来信证?但具体的刘妈也没多说那时府里气氛已经不太好了。
” 亲信旧部?令牌信证?李凤瑶捕捉到这几个关键词。
如果这令牌是父亲李崇文与旧部联系所用为何上面刻的是“吴”字?是某个姓吴的部下?还是……这令牌本身就是指向吴奎的证物? 一个大胆的念头浮上心头:吴奎陷害父亲“通敌”是否就是为了夺取这枚令牌或者是为了掩盖这枚令牌所代表的某种联系?父亲李崇文作为曾经的轻车都尉即便官职不显是否也可能在无意中掌握了吴奎的某些秘密才招致杀身之祸? 线索如同乱麻但这枚令牌的出现无疑是在死水中投下了一块巨石。
它证实了李崇文的案子绝非简单的“通敌”二字可以概括背后必然隐藏着更深的阴谋而这阴谋极有可能与如今位高权重的镇国大将军吴奎直接相关。
“父亲……”李凤瑶低声呢喃指尖划过冰凉的令牌表面仿佛能透过这冰冷的铁片感受到那位素未谋面的“父亲”所蒙受的冤屈和绝望。
原主残留的情感与她自己滔天的恨意交织在一起让她胸口气血翻涌。
“姑娘您怎么了?”春桃见李凤瑶脸色不对担忧地问道“这令牌……很重要吗?” 李凤瑶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情绪将令牌紧紧攥在手心棱角硌得掌心生疼。
她看向春桃眼神恢复了惯有的冷静却比平日更深沉了几分:“春桃今日我问你令牌之事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包括七皇子派来的人记住了吗?” 春桃虽然不明白缘由但见李凤瑶神色凝重立刻用力点头:“姑娘放心春桃记住了绝不多嘴!” “好。
”李凤瑶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沉沉的夜色。
宫灯初上在远处的廊庑下晕开一团团模糊的光晕如同这深宫中的局势迷离难测。
萧景腾……他今日出手相助再次表明了态度。
他或许是真的欣赏自己身上某些与众不同的特质或许是因为别的原因。
但无论如何他皇子的身份他所能接触到的资源和信息都是目前身处困境的自己所需要的。
这枚令牌光靠自己摸索恐怕难有进展。
或许可以借此机会再试探一下萧景腾。
他不是说要“共谋划”吗?那就看看他究竟能拿出多少诚意。
只是将如此关键的证物示人无疑是一场赌博。
赌萧景腾的立场赌他的目的也赌自己能否在这复杂的合作中占据主动。
风险极大但收益也可能超乎想象。
李凤瑶转过身油灯的光影在她脸上明明灭灭。
她将令牌小心地收进贴身的荷包里藏于怀中。
冰冷的铁片贴着肌肤传来一丝凉意却让她的头脑越发清醒。
复仇之路如履薄冰一步踏错便是万劫不复。
但既然老天让她重活一世来到了仇人的眼皮底下她就绝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吴奎等着吧。
雁门关的血债李家的冤屈我会一笔一笔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夜色渐深西院厢房的灯熄灭了仿佛一切都已陷入沉睡。
只有怀揣着秘密和仇恨的李凤瑶知道真正的较量才刚刚开始。
而这枚意外发现的令牌或许就是撬动整个棋局的第一块基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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