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门状元我靠历史预判逆袭朝堂第157章 武将挑战实战检验
灰鹰落在枯树上双翅微张目光如钉。
林昭仰头看了一眼未作停留翻身上马缰绳一抖马蹄踏破霜地继续前行。
三日后云州军营辕门外尘土未歇。
守卒见一行人风尘仆仆而来为首者青袍简服腰佩旧剑身后六匹驮马满载文书图册不鸣锣、不举旗只递上兵部印信。
门官迟疑片刻入内通禀。
不多时一名副将大步而出甲胄齐整肩披赤红斗篷。
他扫了一眼林昭嘴角微扬:“这位便是朝廷派来的兵部参议?听闻大人在朝堂上说得天花乱坠今日亲临不知打算如何让这北境荒土生出粮食?” 林昭拱手:“奉旨督办屯田特来接洽云州垦务。
” 那副将冷笑一声:“好说。
云州三面环沙十年九旱前几任屯田官都栽在这片不毛之地。
既然大人有令在身不如就从最难处着手——城西那百亩盐碱地五日内开垦成田播下粟种。
若办不到莫怪我等将士不服文官指派。
” 左右随从闻言色变。
那片荒地远近皆知无法耕种土硬如铁寸草不生历年试垦皆以失败告终。
此令分明是借机羞辱逼其退却。
林昭神色不动只问:“何时可动工?” “即刻。
”副将负手而立“日落前划出界桩明日辰时点兵开工。
逾期未完恕不供粮。
” “好。
”林昭应得干脆转身对随从道:“取水脉图志与浙东垦录。
” 当夜军营偏帐灯火未熄。
林昭伏案摊开北境水文图指尖沿几条虚线缓缓移动又取出随身携带的浙东治水记录逐页比对。
随从端来粗陶碗盛的麦粥他接过喝了几口目光仍不离纸面。
“地下三尺土质松软再往下两尺有湿痕……”他低声自语“说明浅层有滞水只是未加疏导。
” 次日清晨雾气未散。
林昭已带两名随从抵达西郊荒地。
他蹲下身抓起一把干土指腹捻开细察颗粒粗细又命人掘坑至三尺深取出泥样对照图册。
良久他起身对随从道:“传令下去调百名戍卒分三队轮作。
第一队沿东南坡势挖十口浅井深不过丈间距三十步;第二队自西南低洼处开明沟一道宽五尺直通下游干河床;第三队拆解废弃营房木料制引水槽三具接于井口与沟渠之间。
” 随从愕然:“大人此处无水挖井何用?” “水在地下。
”林昭指向图志一处标记“北境冬雪春融地表虽干但冻土之下有暗流渗移。
往年无人测算故以为无源。
今依工部旧档所载流向此处恰为滞水区。
浅井可聚水明沟导流再以槽引至田面足可润土松壤。
” 他顿了顿:“另命人取秸秆碎屑混入表土翻耕保墒防裂。
犁具改用双齿短铧便于破硬土。
” 消息传回军营那副将听罢冷哼:“纸上谈兵罢了。
等他掘地三尺发现滴水不出自然滚蛋。
” 然而第三日午后第一口浅井底土已现湿润第四日晨三口井陆续渗出细流经木槽导入明沟缓缓流淌于荒地边缘。
戍卒们围在沟旁伸手探水难以置信。
“真有水!”有人惊呼。
“不是天上下的是地下冒出来的!” 林昭立于沟畔下令:“放水浸田每亩限流半时辰不可过量。
随即翻耕分段作业昼夜不停。
” 百名兵士轮番上阵井水涓涓沟渠渐满干硬的盐碱地被泡软铁犁终于能深入土中。
林昭亲自下田手持短锄示范翻土深度监督秸秆混埋。
夜间火把连成一线人声不绝。
第五日寅时最后一片土地完成翻耕。
天光初亮粟种播下薄土覆上。
百亩荒地俨然新田。
林昭站在田埂上衣袍沾泥袖口撕裂脸上带着疲惫却未发一言。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竹尺在田头插下一枚木牌上书:**云州西屯第一田垦成于嘉和十二年三月十七耗时四日**。
消息迅速传遍军营。
那副将闻讯赶来立于田边看着水流静静漫过新翻的泥土远处兵士列队收工无人喧哗却人人面露异色。
他盯着林昭脸色阴沉终是拂袖转身只留下一句:“手段倒是巧妙。
可这水能流几天?别到头来一场空忙。
” 林昭望着他的背影淡淡道:“水能流多久不在天而在人。
只要沟渠不废井位不毁一年可流十年亦可流。
” 副将脚步一顿未回头径直离去。
正午军中设席名义为接风实则试探。
诸将列坐酒过三巡一人举杯笑道:“林参议果然奇才四日垦百亩前所未闻。
只是不知这屯田之法可是祖上传下来的秘诀?” 林昭举杯轻饮答:“非秘术亦非奇技。
不过是查地势、测水文、顺天时、尽人力而已。
昔年浙东荒滩亦是如此开垦。
” 另一人嗤笑:“文官总爱把简单事说得玄乎。
什么测水文我看不过是碰巧挖到了水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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