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空夹缝中的生存博弈末日重启者
丧尸爆发后拥有时间回溯能力的主角一次次重启时间线试图找到拯救人类的终极方案。
丧尸爆发后我成了唯一能时间回溯的人。
每次死亡后睁眼都是灾难发生前三天。
但每次重启手臂上都会多出一道时间印记。
三十次轮回后印记爬满手臂我疲惫得只想放弃。
直到这次重启我在尸潮中看到一只戴着婚戒的丧尸。
那戒指是我亲手为未婚妻戴上的。
“找到你了。
”我擦掉血迹第31次握紧武器。
--- 冰冷的恐惧像一条毒蛇紧紧缠绕着我的心脏每一次搏动都带着窒息的痛楚。
四周是活死人的地狱交响——低沉、黏腻的嘶吼在破碎的混凝土峡谷间碰撞回荡那是无数腐朽声带被强行摩擦出的死亡之音。
浓得化不开的腐臭混合着铁锈般的血腥味狠狠灌进我的口鼻几乎要在我的肺叶里凝结成块。
我的后背死死抵着一块冰冷的、布满弹孔的承重墙残骸粗糙的混凝土颗粒摩擦着作战服的纤维。
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带着灼烧感喉咙里全是干涩的血腥气。
我攥着战术突击步枪的手指因为过度用力而骨节发白枪托的硬塑料棱角深深硌进掌心带来一丝微不足道的清醒刺痛。
“林默!你他妈还活着吗?”嘶哑的吼声从右侧传来是队长老陈。
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打磨过带着绝望边缘的咆哮。
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猛地探出半个身子。
视野瞬间被扭曲的怪物填满。
那些曾经是人类的东西如今只剩下对血肉的原始贪婪。
皮肤溃烂剥落露出底下暗紫发黑的肌肉和森白的骨头碴子。
空洞的眼窝里只有浑浊的、毫无生机的灰白。
它们拖着残缺的肢体像一股污浊的潮水漫无目的却又执着地涌向任何能捕捉到的活物气息。
“砰!砰!砰!” 短促的点射枪口每一次跳动都喷吐出愤怒的火舌。
最近的两具丧尸头颅应声炸开污黑的浆液和碎骨泼洒在灰败的地面上。
枪声短暂地撕开了一片空白但转瞬即逝。
更多的怪物踩着同伴倒下的残躯发出更狂乱的嘶鸣填补上来。
那股冰冷的、令人作呕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几乎让我窒息。
“弹药!”左侧传来大刘的惊呼他的声音已经变了调“我快没了!” “节省点!操!”老陈的声音带着一种穷途末路的暴怒“守住这个豁口!等不到支援我们就全完了!” 支援?我的嘴角扯起一个冰冷到极致的弧度那弧度里没有一丝笑意只有三十次轮回沉淀下来的、深入骨髓的疲惫和嘲弄。
支援永远不会来了。
我知道就像我知道每一次呼吸之后下一次死亡会在何时、以何种方式降临一样。
这绝望的围剿这注定被吞噬的结局我已经品尝过整整三十次。
每一次重启都像是把灵魂投入绞肉机里再碾磨一遍榨干最后一点名为“希望”的汁液。
但这一次不同。
一种近乎偏执的电流在我疲惫的神经末梢疯狂窜动。
我强迫自己睁大酸涩刺痛的眼睛像最精密的雷达扫描仪一样在眼前这片扭曲、蠕动、散发着恶臭的尸潮中一寸寸搜寻。
不是寻找生路——那早已被证明是奢望。
我在找……一只丧尸。
一只特殊的丧尸。
一个在这三十次轮回的绝望长夜里如同幽灵般在我意识边缘反复闪现的模糊轮廓一个被无数死亡瞬间冲刷后唯一烙印下来的、无法忽视的异样感。
“掩护我!”我低吼一声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
“林默!你他妈疯了?回来!”老陈的吼声带着惊恐但他还是本能地端起枪朝着我前方倾泻出愤怒的弹雨。
我根本没听。
所有的恐惧所有的疲惫所有对死亡的麻木在这一刻都被那个模糊的目标强行压下。
身体在肾上腺素和无数次死亡锤炼出的战斗本能驱动下像一根被压缩到极限的弹簧猛地从掩体后弹射出去。
“噗嗤!” 军用匕首冰冷的锋刃精准地从一只扑来的丧尸腐烂的下颌骨下方捅入斜向上贯穿它那早已停止思考的大脑。
污血和粘稠的组织液喷溅在我的手套和护臂上。
我甚至没有停顿在它软倒的瞬间已经借助尸体倒下的力量旋身枪托狠狠砸在另一只抓向我肩膀的枯爪上骨头碎裂的脆响清晰可闻。
“嗬——!” 腥风从侧面扑来。
一张几乎完全烂掉、露出牙床和颧骨的脸猛地凑近。
我甚至能看清它牙缝里塞着的暗红色肉丝。
没有思考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
左手闪电般探出不是格挡而是精准地抓住它破烂衣领下那根脆弱的颈椎骨发力一扭! “咔嚓!” 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那具躯体瞬间失去所有力量软泥般滑落。
我像一头在尸群中横冲直撞的困兽。
匕首的寒光每一次闪现都带起一摊腥臭的黑血;枪托每一次凶狠的撞击都伴随着骨骼碎裂的闷响;每一次精准的射击都让一颗腐烂的头颅炸裂。
我的动作快得近乎诡异流畅得不像是在战斗更像是在执行一套演练过千百遍的、残酷的舞蹈。
我总能险之又险地避开那些致命的爪咬仿佛早已预知了它们攻击的轨迹。
每一次闪避和击杀都精准得令人心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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