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她横扫雄竞第171章 流言
南昌城秋意渐浓落叶打着旋儿铺满长街却也盖不住那些随寒风一同刮起、四处钻营的流言蜚语。
贡院放榜的热闹散去落第秀才们积压的怨怼如同陈年的老酒在角落里悄悄发酵。
街角茶肆里几个茶客正围着说得唾沫横飞。
“听说了吗?这回啊……水不干净!”一个干瘦的老者压低声音眼神却闪烁着隐秘的兴奋“跟上回似的……” “嘘!慎言!”旁边立刻有人紧张地阻拦。
“慎什么言?说都说出来了!”另一个中年人灌了口粗茶粗声道“那几家豪绅的儿子名次怎么就那么顺溜?据说还有一个十六岁的娃娃?他那篇策论说的啥农桑水利、田亩方田的勾当!字字句句老辣得掉渣!俺们村最懂庄稼的老把式也未必能讲出那等见识来!指定有人……” 他剩下的话含在茶水里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咕哝但那意思却清晰无比——舞弊嫌疑人人有份连少年解元也未能幸免只是作为最惹眼的那一个被捎带着放进了“可疑”的笼子里。
茶肆二楼临窗的雅间。
临街的窗户半开着楼下的议论声若有若无地飘进来。
容与、叶润章、陈穆远、于函、连金跃围坐一桌。
桌上茶水微凉气氛略显沉闷。
连金跃重重把茶杯往桌上一顿气得脸都红了:“都什么玩意儿!没凭没据嚼舌根嚼到解元头上来了!还捎带着说我们!” 于函也皱眉道:“这些人口口声声指斥舞弊却只敢捕风捉影搅得人心惶惶。
最恶心的是他们也不指名道姓咬死谁就是在这里混搅!” 他犹豫了一下看向容与:“行简这是不是……冲你来的?” 陈穆远冷笑一声指关节捏得发白:“说行简的文章太老辣着实荒谬。
如今言之有物倒也成了过错那些井底之蛙……” 他想起楼下那“积年老农”的比喻更是气得牙痒又说不出什么难听的话只是冷哼一声。
叶润章一直沉默此刻才缓缓开口声音低沉带着忧虑:“树大招风。
尤其……上次那个案子闹得沸沸扬扬人心浮动一点火星就能点着。
这次的流言虽未指明但目标清晰得很。
” 他目光扫过众人继续道:“其用心险恶之处就在于这若有似无难以追索。
我们若大张旗鼓去辟谣反而显得心虚坐实了他们‘此地无银’的揣测成了……上赶着对号入座了。
” 容与端起微凉的茶盏指尖摩挲着光滑的瓷壁。
她面上沉静无波仿佛楼下议论的人不是她。
叶润章和陈穆远他们说的都在理。
这盆污水泼得刁钻“过于老辣”这个由头比直接质疑抄袭更诛心也更难自证清白。
——你总不能为了证明自己清白自贬学识吧? 连金跃余怒未消突然压低声音带着一股神秘的愤怒补充道:“要我说这事邪门!我忘了跟你们说前阵子府试之前我和学渊出去凑热闹他回去之后便上吐下泻我从他的吃食里查出了……泻药。
这两件事是不是太巧了点?” 其实不是忘了那时候他只以为是巧合再加上不愿在考前让其他人忧心所以才暂时瞒下。
连金跃的话音落下雅间内寂静了一瞬。
桂锦行的泻药……贡院门口无端搜查的针对……鹿鸣宴上的刁难……还有眼下这铺天盖地、专门针对她“见识过于老辣”的流言…… 这些碎片毫无逻辑地散落着可冥冥中似乎有一根无形的线在将它们串起。
容与的目光越过微凉的茶汤望向了窗外落叶纷飞的街道。
一片枯叶打着旋儿被秋风肆意玩弄着。
一个名字毫无征兆地撞进她的脑海——谢廉。
不为了嫉贤妒能打压谁单纯只是为了……找乐子?看这谣言能发酵到什么程度?看这少年解元是会失态还是会跳脚?或者仅仅是想在她清亮坦荡的人生路上撒一把膈应人的沙子? 陈穆远看着容与依旧沉静但眼神幽深似海的模样忍不住追问:“行简难道就任由他们这么放肆抹黑?总得想个法子!” 容与收回视线眸光落在杯中的残茶上。
猜到了什么反倒不急了。
她轻轻晃动茶杯看着浅褐色的液体打着旋儿缓缓道: “等一等。
”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种平静甚至含了些闲适的笑意: “欲盖弥彰反受其害。
既然没有真凭实据闹出来我们贸然澄清反倒成了众矢之的。
与其费心费力去打那些没有影子的鬼不如……” 她顿了顿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冰冷的芒刺仿佛已穿透重重迷雾锁定了某个在阴暗处拨弄是非的身影。
“……等一等。
咱们不急自然有人急。
是人是鬼总会自己跳出来。
” 不过也不能真什么都不做……她倒是想到一个不错的主意。
城南一处曲径通幽、门庭并不显赫内里却极尽精巧的别院。
书房内沉水香的淡雅气息静静弥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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