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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七零搞事业霸总跪求我别疯第3章 救命钱与现实暴击

汽车引擎的轰鸣声还没彻底消失林晚已经冲到了原主住的那间小偏房。

房间比衣柜大不了多少墙角堆着个破旧的木箱锁早就锈得不成样子。

她记得原主的记忆里爹娘的抚恤金和几件旧衣裳都收在这儿。

“咔哒”一声她用发夹撬开松动的锁扣掀开箱盖的瞬间心凉了半截。

箱子里空荡荡的只有几件打满补丁的粗布衣裳叠得歪歪扭扭。

原主贴身藏着的那个蓝布小包也在可打开一看里面只有几张揉得皱巴巴的毛票加起来不到五块钱。

哪有什么抚恤金? 林晚的手指攥得发白原主的记忆再次翻涌——表叔那天摔碎水果糖后就是趁着她哭晕过去的空档撬开了木箱把用布层层包好的钱票揣进了自己怀里嘴里还骂骂咧咧:“死丫头片子留着钱也是给沈家当嫁妆不如给你表哥娶媳妇实在!” 连最后一点活路都被掐断了。

林晚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的怯懦彻底散了。

她把那几张毛票小心翼翼地塞进裤兜又翻遍了木箱的角落连条能换钱的线头都没找到。

“咕噜噜——” 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声音响得在这寂静的木屋里都有回音。

从穿越过来就没正经吃过东西刚才那半碗凉米汤早就消化干净此刻胃里像有只手在使劲拧饿得她眼冒金星。

她扶着木箱站稳目光扫过房间。

墙角有个豁口的陶罐她走过去倒了倒哗啦啦滚出小半碗米。

米是陈米还带着股呛人的霉味有些颗粒已经发了黑。

林晚捏起一粒米放在鼻尖闻了闻霉味刺得她打了个喷嚏。

这要是在现代早被她丢进垃圾桶了。

可现在这半碗发霉的米竟是这破木屋里唯一能称得上“粮食”的东西。

她突然想起自己穿越前的最后一顿饭——公司楼下的麻辣烫加麻加辣还额外加了份芝士年糕她边吃边对着电脑改方案当时还嫌年糕煮得不够软。

对比现在简直是天堂地狱。

“先活着。

”林晚把那半碗霉米倒进破碗里反复念叨这三个字给自己打气。

没有钱没有粮甚至连个能求助的人都没有。

原主的记忆里爹娘走后那些沾亲带故的人要么躲得远远的要么就像表叔那样盯着她手里这点可怜的东西。

张婆虽然心善可看她家徒四壁的样子估计也帮不上什么忙。

至于那个素未谋面的沈家……林晚扯了扯嘴角她可没天真到以为凭着一纸婚约就能从豪门手里讨到好处。

刚才那辆汽车停在门口说不定就是来“验货”的要是发现她是个连饭都吃不起的穷酸样指不定怎么嫌弃。

靠人不如靠己。

她把那几块毛票又摸出来数了一遍确认没数错才揣回兜里。

转身找了个破布袋子把那半碗霉米装进去又从水缸里舀了点浑浊的水倒进碗里端着走到灶台边。

灶台是泥巴糊的锅底黑得发亮旁边堆着几根潮湿的柴火。

林晚试了好几次打火机打不出火——哦这年代可能还在用火柴。

她在灶台角落翻了半天总算找到一盒皱巴巴的火柴划了三根才点燃一根柴火。

潮湿的木头烧起来黑烟滚滚呛得她直咳嗽眼泪都出来了锅里的水却半天没动静。

“算了。

”林晚把火熄了捧着那碗生水就着几块干硬的锅巴嚼了起来。

锅巴不知道放了多久硬得像石头剌得喉咙生疼可她还是使劲往下咽。

必须得出去找吃的顺便看看这1973年的港城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她找了件相对完整的粗布褂子套上又把那几块毛票贴身藏好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走了出去。

门外是条狭窄的巷子坑坑洼洼的泥地上汪着水洼两旁挤着密密麻麻的木屋晾衣绳在头顶纵横交错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旧衣裳。

几个光屁股的小孩在巷子里追逐打闹看见林晚都停下来好奇地盯着她看。

“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林晚脱口而出说完又赶紧捂住嘴。

小孩们被她这奇怪的话逗得咯咯笑其中一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说:“姐姐你不是前两天掉河里了吗?张婆婆说你差点死了。

” 林晚:“……” 这小孩会不会聊天? 她没接话顺着巷子往外走。

越靠近巷口声音越嘈杂各种叫卖声、汽车喇叭声、粤语粗话混在一起像一锅沸腾的粥。

走到巷口林晚彻底愣住了。

眼前是条不算宽的马路铺着粗糙的沥青几辆车身庞大的老式汽车慢吞吞地开过尾气的味道呛得人皱眉。

路边的摊贩支着简陋的摊子有卖蔬菜水果的有修鞋补伞的还有个老头推着辆二八大杠自行车车后座绑着个木箱大声吆喝着“冰棍——红豆冰棍——”。

行人穿着各式各样的衣服中老年男人大多穿中山装或短褂女人则多是斜襟布衫或旗袍年轻姑娘们却有不少穿着喇叭裤头发烫得卷卷的背着帆布包说说笑笑露出的小腿上还抹着廉价的雪花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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